慕浅继续道: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事,你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我这边?
只是慕浅那时候以为是他的信口托辞,没想到这会儿她都把名字报出来了,他却依旧说不认识。
而所谓家宴——霍靳西和慕浅的确是坐在主桌上,陆与川的身边。
陆先生是觉得我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吗?慕浅说,你们家小姑娘长大了,情窦初开,有了喜欢的男人这种事,当然是要跟姐姐们聊啊,哪敢跟您这位爸爸似的人物说。
陆与川点了点头,不再多说什么,带了陆沅离开。
那他——鹿然张口便又要问什么,可是不知道是兴奋过头了,还是根本没想好问题,以至于说了两个字之后,便说不出其他的话来,只是看着慕浅,难掩眼神里的雀跃。
车子并未熄火,大冷的天,车窗却是打开的,副驾驶座上坐了一个人,双腿搭在中控台上,夹着香烟的手却搁在窗外,分明是慵懒到极致的姿态,慕浅却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手上被冻出的青红血管。
她努力动了动自己的脚,试图从霍靳西手中抽出自己的腿,偏偏就是不得力。
听到这个问题,陆与川微微拧了拧眉,道:你三叔这个人,行事向来比较偏激,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——
陆沅听了,一时有些僵硬,不敢再动,转头看向窗外水光黯淡的江面时,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