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翻了个身,趴在他心口,轻声问他:霍靳西,你干嘛这么顺着我,顾着我啊?
可是这里到底不是桐城,他再怎么长袖善舞,要在繁华都市中找到一个不知去向的女人,实在是不怎么可能。
霍靳西看她一眼,随后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苏牧白一眼。
霍靳西依旧没说话,放在她腰间的手却渐渐收紧。
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,终于缓缓伸出手来,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。
花洒在地上乱舞了两下,水汽胡乱喷洒,霍靳西原本已经渐干的头发连带身体,通通又变得湿漉漉起来。
清晨,天渐渐亮了起来,霍靳西抬起自己的手,这才看见昨晚被慕浅咬的伤口。
她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,很快自觉躺好,将另一边的位置留给霍靳西。
他一直记着她那个笑,也曾想过要问她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,可是一直都没有来得及,后来便再也没有了机会。
他满脑子念头飘来飘去,正当他下定决心要去敲门的时候,房门终于打开,一身黑色西装的霍靳西从里面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