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这位同学的思维请不要发散,我们说回正题,这道题目只要跟写跟光有关的内容就不算跑题了。
迟砚坐在旁边看着,眉头抖了两下,无语两个字直愣愣挂在脸上。
孟行悠虽然性格比较直,但也不是不会隐藏情绪,要是她真想藏多多少少能藏点儿,可现在她就处于那种我能藏但我就是不想藏的状态,所以心里在想什么,脸上就是什么。
孟父在旁边听得直乐,打趣了句:要是男同学,你妈就不会这么说了。
孟行悠瘫在座位上,悠哉地说:好啊,我什么都想吃,对了,排骨你多做点儿,我拿去学校给我同学尝尝。
今天发生的事儿太多,本来说要跟裴暖通宵夜聊的,结果聊着聊着孟行悠就睡了过去,一觉到天亮,一夜无梦,睡眠质量别提多好。
车开到校门口的时候,天上又下起雪来,孟行悠一下车就冻了个哆嗦,从包里把手套拿出来戴着,这才暖和一些。
孟行悠哪还有心思上课,摇摇头:没耽误,今天下午就两节课。
迟砚脸上没什么表情,估计平时这种黄腔没少入耳,已经产生了免疫力。
就这么说话,爱听不听,不听滚蛋。孟行悠瞪回去,火气冲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