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跟父母摊牌之前,用孟行舟来练练手真是再好不过了。
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
自魔鬼复习以来, 孟行悠还是第一次一夜无梦直接睡到天亮。
薛步平一脸黑线,顽强地为自己的名字抗争:姐, 我叫薛步平。
孟行舟下棋的空档给她递了好几个眼神,孟行悠犹豫再犹豫,最后实在是忍不住,起身站起来,走进厨房,对正在切菜的孟母说:妈妈,你先别忙了,我有事想跟你说。
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,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她不敢再去看迟砚,小声问:你是不是生气了?
孟行舟站起来,用没有沾上油的那只手,揉了揉孟行悠的脑袋,半打趣半鼓励:你这样的人,就别跟废物抢饭碗了,知道吗?
迟砚跑到路口,呼吸有点急,声音传到孟行悠耳朵里,却又一种安抚的力量。
孟母一怔,夫妻多年听见这种话反而更不好意思,她别过头,看着窗外,嘴角上扬,说的话却是反的:你少拿哄孩子那套哄我。
没等孟行悠解释什么,迟砚低头靠近,一个吻就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