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却看也不看那碗甜汤一眼,只是道:我不吃甜。
办公室里,医生和护士都在,而齐远和庄颜都是满脸忧心地守候在旁,休息室的门虚掩着,霍靳西应该是在里面。
霍老爷子看了慕浅一眼,才又开口:怎么突然要飞纽约?
工作自然是大家各司其职。齐远回答,但是重要项目,霍先生事必躬亲。
霍靳西静了片刻,这才松开慕浅,重新将盒子扣了起来。
多米一听,瞬间来了精神,霍老爷子说你的嘴最灵,那我可就信你了。
你拿这话跟我说?慕浅觉得有些好笑,你不来给他送文件,我看他怎么工作。
慕浅转头看着他的背影,恍惚之间,忽然笑了一下。
回去的路上,慕浅将霍靳西投回来的那幅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,爱不释手。
这样的伤口,永远不会康复,有朝一日再度翻开,照旧鲜血淋漓,并且日益加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