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看看乔唯一,又转头看向陆沅,说什么?
然而奇怪的是,坐在她身旁的容隽竟然也全程都没有发表意见。
容隽一伸手重新将她拉进自己怀中,她也不反抗挣扎,只是看着他道:容隽,你还记得你刚开始创业那几年吗?
他一时有些缓不过神来,连抱着她的手臂都不自觉松了松。
这变化来得突然,刚刚那个冷言冷语对她说管不着的容隽哪儿去了?
如果说在此之前,她认识的容隽还是一个有着大男孩天性的男人的话,那么这一周时间,他的孩子天性尽数收敛了。
烧好水她就给自己倒了一杯,随后才又回到客厅,拉开置物柜的一个抽屉,从里面取出一个熟悉的药瓶。
怎么个明显法?乔唯一说,难道我脸上写了‘容隽’两个字?
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?乔唯一问,他手机关机了。
陆沅到的时候,乔唯一已经点好了菜在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