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 孟行舟和夏桑子把孟行悠送到机场。
遭受许先生和迟砚的两重刺激之后,孟行悠这三天好像转了性子,理科卷子不刷了,天天捧着文科又是刷题又是背题的,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,现在连作文范文都背上了,简直不要太可怕。
悠悠,坐这边来。老太太是哭过一轮的,眼眶红得厉害,看见孟行悠外套也没穿,就一件单薄的中袖,皱眉道,你这孩子,外套也不穿上,这两天都降温了。
他当然知道这点,不然也不会去小卖部买她喜欢吃的东西。
——先晾晾四宝,等它冷静一点了,再骗它吃。
——其实我不怕你骂我,我就怕你们会因为我成绩没有哥哥好不爱我。我说了努力学我就会努力学,你应该相信我的,不要再看不起我了啊,其实你女儿挺厉害的,孟行舟可从来没有帮班级拿过黑板报第一名,他画画丑死了,这点你儿子你就不如你女儿。
回到病房,孟母看见孟行悠手上的东西,奇怪地问:哪里来的?
几秒钟内,迟砚的情绪经历了一遭大起大落,伴随孟行悠这声亲切的爸爸,摔在地上,砸了个稀巴烂,留给他一肚子火。
这周六你生日,要不然我让悠悠给小舟打个电话?孟母轻声问。
孟行悠退出app,拍拍她的肩膀:没事,你去忙,我等你。